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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

平凡人生

更新時間:2018-03-19 12:27:57 來源:aniluna.com 編輯:本站編輯 已被瀏覽 查看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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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戶外徒步活動很是流行。三月下旬,在幾個同事的要求下,我們也開展了一次徒步活動。事前我提出,要我參與徒歩的話,就得由我安排路線。我安排的是我小時候砍柴經(jīng)常走的一條路。我從一九七八年參加高考后,已有三十多年沒有走這條路了。
出行的那天是周六,天氣晴好。早上八點左右,兩輛私家車把我們一行七人送到官坪的社教橋邊。為了節(jié)省時間,就沒有從我家門前路過,而是翻過馬兒崗直奔我小時的砍柴路。路有兩條,首先都是經(jīng)過原三坪鄉(xiāng)的瓦窯崗村東子峪組,到磨刀巖后再分路,一條是往左,可翻舒灣,再到長茂山;另一條是朝右,翻桐谷峈,再到水洋池方向,一路上的小地名有鳥兒寨、高巖、牛巖磐、茶巖等。這些路線我都熟悉,我決定選擇較陡一點的山路,一來不走回頭路,二來可以從桐谷峈翻茶巖,再到包公山,下沙堤鄉(xiāng)回城比較方便。
一進(jìn)山,我們一行人有說有笑,兩個同行女伴用幾聲爽朗的哈哈叩開了山門。春日斜斜地臥在山埡上,清風(fēng)“犁”過一個個山頭,這山頭便開始泛出一道白一道綠,不斷地變換著色調(diào)。山間田垅此時儼然成了大自然的調(diào)色盤,白的梨花,紅的桃花,還有金黃的油菜花,水紅的草木花,各種花的清香和著泥土的氣息一股腦兒地往鼻孔里鉆。一路上,我們邊走邊聊,我聊起了我小時砍柴的經(jīng)歷。回首那段砍柴的歲月,歷歷在目,猶在昨天。而今風(fēng)景依舊,卻物是人非,當(dāng)年的砍柴少年已年逾五十。
到了磨刀巖,我給大家介紹說,以前上山砍柴的人大都要在這里磨刀,所以叫磨刀巖。在磨刀時,很多相熟的人就在這里結(jié)伴上山。那時,砍柴的人可謂是人流如織。而今天,我們一路走來只看到幾個人在山間勞作,完全沒有了記憶中的壯觀景象。一九七八年高考前一天,我還在山上砍柴。翌日,我丟下柴刀去了考場,沒想到從此我再沒砍過柴。那時我的父親在單位工作,哥哥姐姐要搶工分,家里的柴禾基本上靠我一個人供應(yīng)。每到寒暑假,我就要砍柴。我沒有繼承父親一米八的身高,卻只有一米六出頭一點,我想可能就是因為小時候砍柴太多,而且又特別要強(qiáng),經(jīng)常在路上被壓得走不動路,有時天黑了還沒回到家。那時生產(chǎn)隊集體化,都靠工分吃飯,我們生產(chǎn)隊雖人平有一畝多稻田,一畝多山地,不知怎么搞的,每年還要吃儲備糧,一個工日最多也只有兩三毛錢,有的年份還不足一毛,很多人還一年到頭吃不飽。
剛爬桐谷峈,大家還受得了,可只爬一里路的樣子,有幾個同事就有點累了。我雖然比他們年紀(jì)都大,但一直走在前面。危險處,我不時停下來拉他們一把。我似乎覺得,這條路變得陡了,險了,窄了。可我明白,山還是那山,路還是那路,不會有變化,只是因為走的人少了,兩邊的草叢荊棘將路擠占得狹小了,而真正減弱的是我們的體力和意志。想起當(dāng)年,挑那么重的柴從這懸崖上的小道走過,無異于空中走鋼絲,真無法想象當(dāng)年是怎么下去的。想起一個鄉(xiāng)親當(dāng)年在這條路上活活摔死的情景,我一陣心悸,雙腿發(fā)軟。
進(jìn)入桐谷峈,山谷明顯發(fā)生了變化。小時候,山是柴山,是家家戶戶灶膛和火坑依賴的主要燃料,砍柴的人多,山上的草木就變得稀稀落落,有些山幾乎就是個禿山了,要想砍到好柴,就得去很遠(yuǎn)的地方。一路上,看到大片白栗木,大的比鋤把還粗,覺得不費吹灰之力可以在二十分鐘內(nèi)砍到一兩擔(dān)柴時,我高興得叫了起來。我知道,這是實施護(hù)林綠化政策的成果。
爬上山頂,找到一個比較開闊的地方休息。一個帶著三條守山的農(nóng)夫,過來與我們閑聊。我們分給他一些水果吃,順便向他打聽我們下一步的路線。
在山頂?shù)穆飞闲凶撸曇袄镉粲羰[蔥,林浪翻滾。雖然離清明還有幾天,但大部分樹木已經(jīng)耐不住寂寞,早早吐出了嫩綠的新芽。遠(yuǎn)望西北,天子山黃石寨靜靜雄居于眾山之上,我似乎見到了兩位心儀已久的英雄好漢,心中頓時涌起一股“雄關(guān)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的豪邁情懷。
從山頂下茶巖,路比較平坦,只要不進(jìn)山谷,基本上沒有險路,我們的隊伍前后貼得更緊,我也只是在稍前一點探探路線,盡量避免走回頭路。
茶巖距我家約有二十多里路。小時到茶巖里砍柴,要起早摸黑一天才能弄回一擔(dān)柴。那時,茶巖的柴相對是比較好的。后來,因為砍柴的人太多,就是茶巖也砍不到什么好柴了。而現(xiàn)在,這里的柴豐富極了,不用上山崖下山谷,就在路兩邊都可砍到好柴,路兩邊的柴樹盡是刀把大,手梗子粗,曾經(jīng)喜歡砍的白栗樹、土漿木、喜紅樹、青鋼犁,滿山遍野都是。“真想再砍擔(dān)柴挑回家”,面對滿山的好柴,我不禁發(fā)出了由衷的感嘆。在這里,我不僅砍過柴,還挖過蕨根。七十年代,生產(chǎn)隊大都沒有飯吃,就來到茶巖挖蕨根,回家后把蕨根洗干凈,碾碎,再取其淀粉,做成蕨粑吃,以解生活之困。
過了茶巖,遇上了岔道,一邊是去坂坪的,一邊是去包公山的。恰好不遠(yuǎn)處有個農(nóng)夫,就扯起嗓子向他問路。他大聲告訴我們,再走一段有一條簡易公路。當(dāng)走到路的交岔口時,卻不知該往哪邊走了。我們便朝右邊的幾戶人家走去問路,走進(jìn)第一戶,門上掛著結(jié)婚喜聯(lián),好像才娶新媳婦進(jìn)門,可叫了幾聲,家里沒人,門鎖著。這時我們肚子餓了,想在這家搞點飯吃,可找不到人,就只好另找人家。離這戶不遠(yuǎn)處,還住著兩戶人家,兩戶農(nóng)舍就隔著山谷日夜守望。我們走上去叫了幾聲,除了山谷的回音,沒有任何人作答。
正欲走時,見對面有一位老農(nóng)在干活,于是圍上去問路。一位女伴提出,在他家弄點飯吃,給他付錢。老農(nóng)毫不客氣地拒絕了我們。我好說歹說跟他解釋了半天,老人仍然滿臉狐疑。我說自己是官坪人。他問我認(rèn)得不認(rèn)得官坪一個姓杜的裁縫。我考學(xué)后,一直在外參加工作,哪知道這個裁縫。于是老農(nóng)更加起疑,硬是不同意我們在他家里弄飯吃,后來連路也不肯講了。情急中,我把我父親的名字講了出來。我父親是位老中醫(yī),方圓幾十里都有些名氣。沒想到他居然認(rèn)得我父親,態(tài)度大有好轉(zhuǎn),他告訴我們,從這里出去下楊溝,就到包公山了,到包公山后再下趙家峪,就可到沙堤上公路了。
他給我們帶路。他告訴我們,他今年76歲了,以前在新橋糧店干過,現(xiàn)在國家每月還給他兩百多元的生活費,老婆早已去世,家里只有他一個人,兒孫都住在城里。一個同伴友好地遞上一支煙,老頭堅辭不要。他說,去年一個李姓村民,就是抽過路人給的一支煙,糊涂了,被人把家里的東西搞光了。看來,他對我們始終保持著很高的警惕,帶路的目的也無非是想把我們盡快送出去。我們沒有怨言,卻是感慨人心不古。又走了一段,老人告訴我們,現(xiàn)在沒有岔路了,沿路下去就可以出山了。
下午一點左右,我們還沒找到中飯吃,實在是餓了,我?guī)Я艘稽c飯,本意是為了體驗我小時候的砍柴生活,我特意在家里按照小時候砍柴包中飯的方法用手巾包了一碗酸菜飯,邊走路邊吃了起來。我問幾個同伴要不要,可看那種包飯的方法,擔(dān)心不衛(wèi)生,幾個人都不要,只有一個同伴嘗了點。我邊走邊把飯吃光。
快到山腳時,遇上了包公山的一位農(nóng)婦,大約五十多歲,背一大捆柴禾,正是我們在路上看到的第一個砍柴禾的人。我們與她攀談起來,并且把想搞點飯吃的想法給她講了。她答應(yīng)了我們。看來山外人比山里人思想稍微開明一些。于是接下來,我們在她家里自己動手洗菜做飯,到下午三點多鐘,大家終于吃到了中飯。為了感謝這位老大姐,我們以高出市場價很高的標(biāo)準(zhǔn)付給了她中餐費。
吃過中飯,幾個女同伴都累了,畢竟走了五個多小時。而我卻沒有盡興,便否決了她們叫車來接的想法,她們也只好依順我繼續(xù)步行。因為心情都比較好,你一言他一語,還不時一展歌喉,一會兒就到了郝坪村,搭上了進(jìn)城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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