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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

淺談土家兒歌

更新時間:2018-03-19 12:26:15 來源:aniluna.com 編輯:本站編輯 已被瀏覽 查看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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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筆者所處的湘西土家族聚居地區,千百年來形成的土家兒歌,凝聚了悠久的傳統文化,具有濃烈的地方特色和生活氣息,深受少年兒童的喜愛。這些兒歌甚至比當今一些精心雕鑿和包裝的現代兒歌更真誠,更上口,更優美。這些土家兒歌具有濃郁的生活氣息,它們來源于民間,來源于生活,反映了日常生活、勞動場景、家庭倫理、公序良俗,與兒童的生活緊密相連,可以幫助兒童在輕松、有趣的語句中豐富和拓展生活經驗、獲得知識。
  許多土家兒歌富有教育意義。有一首土家兒歌《懶始皇》:“懶始皇(土家語指懶惰的人),學篾匠,篾匠難破篾,只有學打鐵,打鐵難扯爐,只有學帶舟(待詔,指走鄉串戶的剃頭匠),帶舟難跑路,只有學ga渡(擺渡),ga渡無人過,只有賣小貨,小貨沒人七(吃),只有討米踢(去),討米沒人把(給),只有餓死噠。”這首兒歌語句生動上口,教育孩子發奮努力的用意十分明顯。另一首著名的土家兒歌《蟲兒飛》: “蟲兒蟲兒飛,飛到嘎嘎(土家語指外婆)踢;嘎嘎不殺雞,蟲兒不過踢;嘎嘎不殺鵝,蟲兒不過河;嘎嘎不趕,蟲兒回頭走。”“蟲兒”顯然是父母對孩子的昵稱。這首兒歌唱的是小寶寶在外婆懷中撒嬌的情景,其中洋溢著濃濃的母愛和親情,是親情教育的極好教材。《月亮走》:“月亮走,我也走,走到南山打笆簍。你稱肉,我打酒,俺兩個喝了交朋友。”如果去除酒肉朋友的內容, 引導孩子與人交往方面,應該是比較好的材料。
  土家兒歌是自然和社會知識的載體,是土家兒童認識世界的奇妙窗口。如《數九歌》:“一九二九,懷中插手; 三九二十七,屋檐倒掛筆; 四九三十六,河水澆蠟燭;五九四十五,凌嘎兒(土家語指冰凌)打破鼓;六九五十四,吹風像炸刺;七九六十三,行人把衣端; 八九七十二,行人拿扇兒;九九八十一,黃牯歇蔭踢。” 兒童在吟唱中雖一時不能理解,但兒童天生的良好機械記憶和語言發展機能,使他能記住這些歌句,進而逐漸了解自然界四季的輪回而一生受益。還有“三月三,蛇出山;九月九,蛇鉆土。”簡單的四句十二個字,就讓孩子了解了蛇類的冬眠和蘇醒以及四季的變化,的確是生動而簡潔。再看這個:“易市二都三板橋,四川武漢六六幺,七里云,八坪九峰加石門。”把從一到十數字巧妙嵌入地名之中,無疑是鄉土地理知識和記數的良好教材。
  土家兒歌富有趣味性,內容生動、具體,形式活潑、輕松且伴有節奏,兒童邊游戲邊吟唱,情趣盎然,始終沉浸在歡樂之中,可以成為兒童快樂的源泉。請看這首《麻雀兒尾巴》:“麻雀兒尾巴倒拖,聽我唱只倒歌。先生我,后生哥,爸爸結婚我打鑼,媽媽結婚我挑貨,我從嘎嘎門前過,舅娘留我喂茶喝,我說回踢(去)引婆婆,婆婆還在搖窩里坐。”內容好似荒唐,聽來卻饒有趣味,不僅兒童喜歡,連成人也愛咀嚼。另一首《三十夜間》:“三十夜間月亮大, 一個chua子(斷手的人)撈(偷)黃瓜,一個瞎子看到噠, 一個啞巴就喊打,一個聾子聽到噠, 一個跛子踢(去)追他, 一跑跑到白洋湖,搭(摔跤)得灰直葡(塵土飛揚)。”這是一首非常有趣的兒歌,每一句中都有一個自相矛盾的地方,正是這個自相矛盾,培養了孩子的幽默感。
  上面列舉的一些土家兒歌,只是流傳于筆者家鄉張家界的一少部分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從中可以看出,土家兒歌是進行幼兒早期教育的寶貴資源,等待我們去開發。
  與湖南接壤的四川土家兒歌《蝗螄螞螞》與本地方言極其相似,同樣可以用于幼兒教學:“蝗螄螞螞,來抬嘎嘎(外婆);蝗螄孃孃,來喝湯湯;坐的是轎子,騎的是馬;大的不來小的來,熱熱鬧鬧一起來。”“蝗螄螞螞,請你嘎公嘎婆(外公外婆)來吃嘎嘎(肉),坐的坐轎轎,騎的騎馬馬。”同樣具有地方鄉土文化的內核,同樣反映了兒童的內心世界,使兒童樂在其中。
  盡管土家兒歌是一個可資利用的教育資源,但開發利用這種資源卻有著相當的困難。土家兒歌自身的缺陷限制了它登堂入室。這些缺陷表現在:內容的良莠不齊,魚龍混雜。正因為土家兒歌產生于民間,它免不了有低俗、粗痞的糟粕。
  有些土家兒歌反映的社會生活,今天的兒童已經很難理解。比如:“月亮走,我也走,我跟月亮提花簍。花簍里頭一碗油,三個大姐來梳頭。大姐梳的金花頭,二姐梳的銀花頭,三姐不會梳,梳的簸箕遮日頭;大姐騎的金馬馬,二姐騎的銀馬馬,三姐不會騎,騎的癩蛤蟆;大姐穿的金花衣,二姐穿的銀花衣,三姐不會穿,穿滴個蓑衣。”這首兒歌如果在農耕時代,理解是沒有問題的,在今天顯然太落伍。
  有的土家兒歌宣揚的觀念偏頗,不適合教育兒童。“一羅窮,二羅富,三羅四羅開當鋪,五羅六羅……,七羅八羅趕鴨鵝,九羅十羅點狀元!”這是一首流傳極廣的土家兒歌,然而它帶著極其明顯的宿命論色彩,絕對不能用于教學;“上坐君,下坐臣,兩邊坐的撥火棍。”“上坐烏龜下坐客,兩邊坐的官老爺。” 這樣的兒歌帶有明顯的封建等級觀念;即使是上面列舉的《三十夜間》,也有歧視、嘲笑殘疾人之嫌,真正要付諸教學,還有待仔細斟酌。
  土家兒歌中夾雜的土家詞語,難以運用普通話教學。這是土家兒歌產生的環境中的先天不足。《懶始皇》、《蟲兒飛》這樣好的兒歌,如果用普通話來讀,則必須把“嘎嘎”換成“外婆”,而“懶始皇”卻又不是普通話的常用詞匯,很難被今天的孩子理解。筆者認為,必須對好的兒歌進行恰當的改編,才能用于教學之中。
可令人擔憂的是,土家兒歌從它的載體到它所表達的人文精神正瀕臨失傳與流散的境況。如果不加以發掘和傳承,或許再過幾十年,一些優秀的土家兒歌將湮滅在的歷史的長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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